孽欲之哀（20-21）

一见了秋花，就想，就想连身子都进去，说真的，明知道进不去，可心里就有一要化进去的欲望。那说戏的以前还说贾琏那花花公子见了，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我对秋花就真有这种感觉，也许这都是我的水浇灌的。就可惜那死老婆子拆散了。看到她，我就癫狂起来，而秋花也是刚刚和我顺过劲来，也许正是因为这，她娘才想了那个法子，唉！我望着大儿的身影，坐在那里喝着闷酒，心里不得儿回心转意，哪怕她跟我私奔，我也会给她找个窝，两个和和睦睦地在一起。要不是那老婆子在场，我真想过去哄哄她，把她抱在怀里劝她不要去，你知道最搁不住哄的。以往和大儿上床，我都是一边梳拢她，一边哄她，尽管她哭哭啼啼，但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躺在那里，可着劲儿地任由着我弄她，想起来真心跳得慌。

就那样我眼瞅着大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走出家门，自己的儿，又有了感，我打心里就把她当自己的一样看，你想想，能不心疼？实在坐不住，我背着她娘，追出门外，看着大儿哭得像泪儿似地，我那个辛酸呀。

“秋花，别听你娘的，回来吧。大不了，我养着你。”大儿只是哭，看着怪可怜的，也不知她娘怎么想的？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抹泪，她只是挣着不让我楼，可也真怪，只要一挨大儿身子，我那东西噌地就起来了，硬梆梆的，就好像为她生，为她长似的，谁让我养了这么个俊儿？秋花那时虽说是少，但已有少的风韵，毕竟是怀过孕，浑身上下散发着的气味，看起来确实让心疼。搂在怀里，心里就没抓没捞的痒痒的不行，但在那时候，她娘还在那边，只能忍着。

“回来爹还和你好。”我掰开她一直蒙在眼上的小手，心疼地望着她嘟嘟的小脸，那个心呀，真全放在她身上了。

“不，不要，爹，你把家的脸都丢尽了。”我知道她说的是我让她怀孕的事，可我那也是没法子，她怀孕不怀孕，我哪里知道？男只知道怎么让自在，让舒服，那怀孕还不是的事吗？再说也没想到秋花那么不经弄，就那么几下，就有了，天生一块生孩子的料，这要搁在旧社会，还不是公公婆婆的宝贝疙瘩？正当我想向她发誓保证以后不出这样的事时，那老婆子一下子出现在面前，脸铁青着，不过她没敢骂，怕街邻四房知道。

我吓得缩回手，看着儿扭身哭着走了。

大儿走了，我揪心呢！一连好几天没心思吃饭，只是喝闷酒，心里气着那死老婆子，瞅准机会摔碟子打碗。那老婆子也识趣，每天整好酒，炒好菜，小心地伺候着，只是没有儿在身边，晚上缺个知心的，心里憋火。就这样憋了几天，那火上来了。春花那时还小，不太懂事，她姐姐刚走，她一个也怪孤单的，就缠磨着我，起先，我只是想秋花，夜里翻来覆去地，平常一个活生生的说走就走了，老是像丢了魂似的。再说，春花那小妮子比她姐长得还俊，不大，该凸的都凸出来了，小子鼓鼓的，馋，一走路，翘起来，简直就是勾引男上她。我又是个耐不住的，一天没有就憋得慌，眼睛便始终盯着春花的蛋，随时随刻地想探知她内裤里的秘密。你想，整天眼瞅着身边的儿在眼前来回地晃，不躁心才怪呢，想秋花想得慌了，又没个搂搂抱抱的，就眼馋起二儿春花。

但一想想那死老婆子的脸，刚体会出的味儿就吓跑了，晚上实在憋不住，就抱着那老脸老皮的搞。

正巧那些天春花毕业在家闲着没事，老婆子又忙着点心铺的事，我的心就痒痒起来，自然也就往春花的身上放，本来我就疼二儿的，这回就更加疼起她来，实指望二儿能是个孝顺，象秋花那样疼我，可她一点都没那意思，我试了几次，她都不开窍，心里就象浇了盆凉水。

老婆子每早4点就上点心铺，自己躺在那就空落落的，要按往常，我早上去偷偷地叫醒大儿秋花过来，每次叫她，她就顺顺溜溜的，因为她怕妹妹知晓和我做那灰事，面上过不去，就憋住声不说话，我总是趁这时用被子蒙住她，两个在被底下弄那事，秋花被玩不过了，也是憋屈着不吭声，只是大喘气，我就知道儿上了，我才把嘴从她那地方挪开然后骑上去她，得她急了，就吐白沫，抓住被角撕扯，身子一拱一拱的泄出一水来，泄了水的那地方异常滑溜，我再让她跪趴着，悄悄地下了床，学着公狗的模样从背后她，她被我得披散发，实在挨不过，就闷哼两声，直到我把熊一一低进去，她才“天哪！天哪！”地叫出来，然后两个搂抱了一起睡。现在想起来，大儿大多是那时怀上的。

“好了，没关系的事不要扯太远了，你是怎样强你小儿的？”他眨下眼，尖尖的下张了张，接着说起来。

“要说强，也不见得，春花那孩子灵、犟，她不论做什么事，就是同意，也假模假样、一惊一乍的，我想，我和她做那事，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这孩子打小我就从心里喜欢她，她也知道，从不怕我，她应该懂得孝顺我，再说，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