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6）

着嘴，嘴里是诱的吐息，胸前双剧烈起伏着。

我自出生以来的某个支柱，简简单单地就碎了，碎得那么直接，那么无。

她要强，她自信，却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

我默默地看着这个。

老妈的胯间被反复向下压，无数次地包裹住那具粗壮的。

合之处离我那么近，水花溅到我的脸上。

其余的高三生们围在一旁，有伸手摩挲妈妈的腹腔，揉她通红的子，用力扯她的。

大修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得意地俯视我的母亲。

这个先前对他趾高气昂的，对此却没有意见。

她湿润的嘴唇张开，彷佛求饶着什么，阳具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闯，她却只知道委屈地呻吟。

父亲说母亲喜欢做一个个仗义的英雄，他警告我不要学她。

可他的话我却从来不听全。

他说她有一天可能会忘记自己几斤几两。

我小腹中那团火越烧越旺，我试图克制住，便上身前倾。

可是这么做，我的重心再也收不住，整个向前倒下去。

我撞向了妈妈的脑门。

周遭传来阵阵笑，我假装听不到。

老妈的双腿张开，被撑在空中，而我跪在她跟前，我们两的上身同时前倾。

我紧紧贴着妈妈的额。

母子俩贴着。

昏沉的视野里，我找寻她的眼睛，那过去给我自信的眼。

涨红的脸颊上，上抬的眼眸看到了我。

她埋下，躲开了视线。

她有意识，她似乎醒了。

她是何时清醒的？这都无关紧要了。

她醒着。

但她不敢再看我。

我下腹中的那焰火迸而出。

我紧闭双眼，我也不想再看她。

那一刻，快感冲上我的脑处。

「这废种了！」大修发出惊天大笑，「我他竟然了！」众的哄笑声彷佛要将楼顶掀翻。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我了什么。

的额是那么温热，正如她一如既往的母，我微眯双眼。

只见大量白从我的沟中出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量。

呈白色的柱状，向老妈的下，到她的胸上。

我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前所末有的快感包围了我，迎上了我的经末梢。

我双眼一黑，被一片欲的水所淹没。

我似乎理解了母亲。

我侧面栽下去，栽倒在地上，倒在男合处的正下方。

就在我陷昏睡之际，我努力看清最后一幕。

粗壮的阳具高速上下，进，抽出，进……抽出时，两片红肿的唇包裹住，一并翻出，像是死死吸吮着，再也不松开。

老妈俯在我的上方，笼罩着我，水滴滴答答，落到我的脸上。

我向她的沿着她的脖颈，一路爬下锁骨，流进沟里，再到她的肚脐，汇下方的一片狼藉。

她在看我吗？她不得不看着我。

她不再克制了，张开了嘴。

我一厢愿地回想过去，那个被我称作「老妈」的中年，偶尔在上班前，踩着坡跟鞋，哒哒哒地跑过来，吻我的额。

她也像现在这样，张开了嘴。

她说儿子我你。

在纵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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