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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掉钢管两端的多余物，只留下光杆，在自己的手心里敲打着，发出金属撞击的当当声。

“我来按她的！”丁惠芹象个嗜血的恶魔般抓住周立敏的发用力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

“不，这样不方便，翻过来！”程子豪说。

于是，几个男也过来帮忙，两床被子被卷成一个卷横放在床的中间，然后把周立敏拖起来，让她面朝那被卷跪下，大腿紧靠着那被卷。

然后，丁惠芹再次抓住周立敏的发，迫使她弯下腰，上身趴伏在那被卷上。

他们紧紧地把周立敏固定在那被卷上，雪白的向后上方翘起，把门和户都露出来。

周立敏发出恐怖的尖叫，程子豪则狂笑着把一根钢管塞进她的眼儿里，又把另一根塞进她那已经被了不知几千次的户中。

在一阵连续的惨嚎中，程子豪用力把两根钢管推了进去，一直到只剩下三十几公分长在外面。

周立敏在床上挣扎了半个多小时，血从钢管末端和姑娘的嘴里、鼻子里流出来，把整条床单几乎都染红了。

（十）第二天傍晚，当滨江的全体刑警还在四处寻找失踪的警周立敏时，一辆专用灵车开进了火化场，停在二号

炉室门外。

这个钟点火化场早已结束了全天的服务，院子里空空当当的，除了极少数值班的职工外，没有其他的。

几乎没有对这辆灵车引起注意，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法医院的专用灵车。

医院的太平间里不可能永久存放那样无名的尸体，所以隔一段时间，就会将无法查明身份的尸体送到火化场火化，为了避免影响火化场的正常业务，总是选择下班后的这个时间，由两名专职的焚尸工负责处理。

两个焚尸工从车上拖下四具纸棺材，用平车推进去，分别放在四台全自动焚尸炉的传送带上。

司机从车上下来，走进了炉室让两名焚尸工在一张接收单上签字。

当他们凑在一起点烟时，打火机的光照亮了他们的脸，正是那晚周立敏被时她所不认识的三个男。

夜晚，在金江大桥下，一辆躲在黑暗中的吉普车里，程子豪和丁惠芹正用手提电脑向网络中上传文件。

在路边就是一个光缆接线箱，对于久有预谋的程子豪来说，如何防止被追踪到自己的网址，这点儿事儿难不倒他。

他们把文件分成几块，同时用四台电脑进行大带宽传输，长达两个多小时的ＤＶＤ级视频文件只用了短短几分钟。

他们把这些上传的文件在十几个色网站上作了链接。

他们知道，过了今晚这些文件就将会有成千上万个拷贝分散世界各地，那个时候，就是仙也不可能使它在世上消失了。

两个的脸上泛出疯狂而得意的笑。

有问，这不是疯了吗？这样做，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再放弃这起案件的侦，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吗？不错，程子豪是疯了，他当然不会不清楚这样做会惹来麻烦。

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钢刀。

程子豪和他的手下都明白，他们这个团伙，就象一个飘泊在汪洋大海中探险的木船，刚刚下水的时候，他们对前途充满了信心，仿佛什么都无法对他们怎么样。

然而，当几个月过去了，木船开始出现第一个漏的时候，每个却都明白到，堵住这个漏只是暂时的，因为漏会越来越多，沉没只是个时间问题，于是，他们对自己的生存不再抱任何希望。

在这种时候，不同的有不同的表现，有的表现得是焦虑与绝望，有的则表现为垂死的疯狂，程子豪他们就属于后者。

当黄丽颖的调查第一次突这个团伙的外围时，程子豪还没有这般绝望，他努力堵塞漏，却没有能阻止黄丽颖一步步。

于是，他们绑架了黄丽颖，先了她，然后又杀了她，他们以为一切都会因黄丽颖的死而云消雾散。

黄丽颖是个处，这个程子豪早就知道，而在强的时候又得到了证实。

所以，程子豪以为，没有见过黄丽颖的体，只要遮住了她的脸就没有会认出她来，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敢把杀她的过程拍下来，并出售给香港的那个小影业公司。

他们决没有想到，五年后这段录像会被周立敏看到，更没有想到周立敏会那么巧地同黄丽颖是同学，而且还偏偏就认出了黄丽颖上那块小小的胎记。

这一切仿佛是天意！程子豪有这样的预感。

果然，那些在他看来不可能的事一件件地发生了，先是家查出了资料的输出路径，接着便是黄丽颖尸体被认出，再接着，自己派去出售录像的手下被查出，而即使是杀死了这个手下，并且搜走了他身上的一切可能的资源，周立敏还是找到了那一点点机会，直扑案件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