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四）

三心中欢喜，依着方才的顺次，在这厮腰上百般舞弄，恨不用裆间竖嘴将这如意儿磨成根针儿方肯罢休。她三快活不提，只苦了这些充作瓮儿的众，个个蜷着身子，腰腿酸痛不已，门亦是撑得生疼，只是不得他发话，却一个也不敢擅自起身，只是接耳，窃窃私语，说一些牢骚话儿聊以自慰。

王保儿昏昏睡了半个时辰，梦中隐约见着一个仙子般模样的绝色子，朝着自家暗送秋波，这厮大喜，涎着张脸儿只是追去，虽不见那走动，却任凭怎般奔跑，偏就沾不得这美半片衣角，这厮焦急万分，只见那立在条涧之前，挥舞云袖，朝着自家示意。这厮色心大作，将心一横，竟跃过涧，正要将搂怀内之时，却听得狂风大作，身子晃晃悠悠，站立不稳，竟被风儿卷住，朝后一仰，坠了下去。

王保儿大叫一声，醒转过来，却见个猥琐小厮扯着自己胳膊，正摇来摇去，却不正是那王力，但凡他前来报讯，必是来了上好肥羊，王保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你这泼才，何事扰俺好梦。”却见这厮喜形于色，笑道：“爷，且莫要睡了，好买卖上门了。外来了一个绝色，担保对爷胃，此时正在前堂用饭哩。”这王力虽生相丑陋，生却最是稳重，也颇有些见识，他作出这般模样，那定然是极美的。

王保儿念及方才春梦，心中暗讶，中却道：“甚幺绝色，叫你这般大惊小怪，待俺去瞧一瞧，若是不中意，小心狗。”这王力随他十多年，最是忠心，与他随意惯了，只是涎着张丑脸，笑道：“小的别的功夫马马虎虎，看的眼力却是得老爷亲传。”王保儿笑骂道：

“你这厮真真讨打，且待俺起来。”却是连着打了几个哈欠，酒意稍散去了些，但觉卵儿陷在一个紧暖之处，不晓得被哪个套在中，正卖力箍勒套弄，抬眼一看，却是那马月儿正骑在自己腰上做那浇蜡烛的师傅，心中好笑，便令她起身，服侍自家更衣。

这马月儿两爿肥白儿夹着根黑卵，一起一落，弄得极快活，且正是要丢的关，心中颇是不愿，却不敢违令，又重重桩套了数下，方才缓缓站起身来，真是千不依，百不愿，恨不将卵子夹断在门之中，过了半晌方才将卵脱出牝。她只觉内空空落落，一颗心儿好似吊在半空之中，浑身无处不是难受得紧，中怨道：“甚幺绝色，扒光衣服也只不过两只子一张，须好到哪里去，不若宰杀了食。”王保儿方才醒转，又不知方才那梦是吉是凶，正是脑昏沉之间，见她出怨言，恚道：“你这婆娘真是发长，见识短，你等若非相貌过，又与那吊在窖中的脯何异，却早葬在俺腹中了，何以这般终衣锦食，过得逍遥子。若俺不贪美色，尔等则危矣！”众闻言皆骇然，却不敢多言。这马月儿终究年少，向来不惧他，心中少藏心思，听他这般说话，心中不豫，只胡与他揩拭了下卵儿，尤是不惮还嘴，怨道：“爷哪厌倦了家，自可将拿去宰杀烹食便是，服侍爷这几年，只当做了一梦。”这厮心中着恼，将这按在榻上，在两爿肥上重重责打，直将那白生生的肥儿拍得山响，怒道：“真真讨打，俺却不是那喜新厌旧的，尔等既随了俺，但须记得好生服侍，叫俺快活了，自不虞命，若是心存异志，自家要寻死，却莫要怪俺辣手。”这马月儿招他一顿责打，被扇得通红，听他这番斥骂，却丝毫不恼，笑忒嘻嘻，轻声娇喘，轻揉，做出一副娇媚模样，腻上身来，与他细心着好下衣。王保儿笑骂道：“你这妮子偏生一副贱骨，须得重重打骂才得安生。”却终是心稍畅，转身推门而出。

王保儿随王力上到后院之中，稍整了下打扮，匿在前堂后，依着他所指之处望去，却见一个绿衣坐在桌前，正在用晚饭。这厮着实饮得过了，虽小憩了半个时辰，却酒意未去，半倚着门边，眼前却是晃，好不易定睛细观，终是看清这子模样，却叫他心中大震，原来这竟有八分似那梦中仙子，他虽见多识广，但似这等美貌物，却也不多久，一时竟看得痴了。

那带着个粗蠢丫，还有个打扮粗陋的高壮汉子，看那模样好似主仆三，许是出门在外，行事从简，却是不分尊卑，坐在一张桌上用饭。这大约双十年华，一袭浅绿纹锦绣衫，上斜斜挽了一个坠马髻，脸上只淡淡施了些脂，略略用了些珠钗饰物，却俱是等的物事，且所用之处无不是恰到好处，添一分则显俗艳，减一分则显寒陋，这番打扮的功夫却远非寻常所能及，若非青楼中的花魁，也定是哪家权贵养在宅之中的。

这厮一对牛眼睁得足有铜铃般大小，盯着这不放，只见她一张瓜子脸儿，面色极是白皙，仿若吹弹可般，两道柳叶细眉淡扫，一双点漆水眸半睁，朱唇轻启间，隐约若见编贝皓齿，便是在用饭时，那模样也好看得紧。这面上春意正浓，俏目含，樱唇带意，额上微微有些香汗，脖颈之间更是红晕可见，王保儿整混在堆中，哪还不晓得其中奥妙，明白这定是刚刚行完房事不久，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