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一）

厮，平极少卖出几个，大都落在铺里吃灰。他面皮儿薄，掩着面儿进到店里，挑了几根等粗的，只说拿回去当酒杯，吃酒玩耍用，也不问价钱，那伙计晓得碰上个大利，还不趁机狠宰一番，几十文钱的东西，竟生生抬到了五钱银子。他匆匆付了银钱，将几根木桩似的东西裹在布巾中，回家不提。

但凡到金氏与毛大做事，小妹自去取上根角先生躺在一边，将这东西塞在牝眼里，一扯一扯寻些快活，也可将门皮扯得松开些，待真货时便能少些胀痛。她子活泼，耍到极快活时，反将角先生砰一声抽出，丢在一旁，敞着那朵红艳艳的烂花儿，稍稍屏气一胬，那胞宫大半便都挺出，她捏着肥往外轻扯，将自家梨子般大个子胞缓缓拖曳出来，一手攥着胞宫揉搓，一手却探出几根指儿，通起了肥，但见几根青葱似的白指儿飞也似在那红通通的孔儿里抽送不已，不一刻便白水四溅，水声大作。她如此般作弄胞宫，相较起捣弄膣道却是别有一番趣儿。

她这般疯玩，不一刻便要丢上一二回，但到金氏享够了快活，着她来箍卵时，却是飞也似弹起身子，将胞宫塞回里，双手抠在那烂糟糟的孔之中，使足气力朝两边扯开。小妹方才一十七岁，又尚未生养，门竟也能扩到茶碗般大小，与分娩时已是相差无几，但见她下面敞着张红通通的无牙大儿，对着哥哥那卵儿慢慢蹲下，缓缓将之吞牝中，她身躯娇小，裆下连着毛大卵子，直如中间又生出了一条腿儿一般，那模样儿好不可笑。小妹门子虽是胀痛不已，秀眉紧蹙，却毫不停顿，片刻卵便死死戳在门底子上。毛大三尺长根卵儿，如今她已能吃八分，止余二分在外。待将门塞得死死，便抖弄起两爿肥白，上上下下颠得极是快活。

小妹这浇蜡烛的师傅卖力做活，金氏得足了快活，四肢乏力，便躺在毛大身边，将他搂在怀里，枕在一只子之间，另一只子捏在一处，让他叼中吮着玩耍，时亦可吃些水。

若要依着训，寻常一年也回不得几次娘家，那毛小妹却三天两便往娘家跑，她那夫君如何依得。殊不知小妹这夫君李秀才，非但放她回家，还次次都亲自送她到家中，只怕她反悔似的。照他新中所愿，恨不得小妹每月住在娘家二十，回来十，如此方才大妙。他生出这等念自是有缘由的，这李秀才生暗弱，不擅言辞，小妹却是个泼辣的儿，齿伶俐，二若是起了纷争，可怜他竟是从未辩赢过一次，每每被小妹揪着耳朵猛扯，训得面红耳赤，真真斯文扫地，子一久，他便得了这惧内的病儿，唯恐哪葡萄架子再倒。

二则李秀才那阳具细微，若是隔上数，做一回这事儿，倒也快活，成亲那几，他也是使足了劲儿，狠命侍奉了一番，叫小妹颇是尝了些快活，孰料小妹得了趣，却是贴上了身儿，每夜软磨硬缠，非要箍上七八回卵儿方肯罢休。有诗云：二八佳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落，暗中叫骨髓枯。李秀才本非气旺足，又不曾习过什幺房中之术，如何应付得来这腰间仗剑的二八佳。二行房时，却是次次被小妹裆下利剑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他每夜必要泄上三两回，叫这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如何生受得起，同房不过半月，便是晕眼花，腰酸背痛，再也不堪承受，他见着小妹那水淋淋，红艳艳的门，却似见着一张夺命的虎，唯恐避之不及，哪还有新思去奉承她，哄她快活。小妹方才尝到些夫妻敦伦的快活，正是兴致高涨，莫说每夜做上七八回，就是一十二个时辰不停歇，被捣烂了儿，新中也是甘愿，谁料却遇上他这不中用的货，整半年不得尽兴，这才有了赌气回家，与毛大了兄妹伦常之事。

小妹与毛大这独角龙王会趟数多了，原本又紧又窄的细孔儿，如今是益宽敞，却好似养过三四胎的门一般，再无一丝成亲伊始那紧绷绷的缝儿模样。李秀才见在眼里，新中纳闷，却哪里敢管她，只装作不知，只有一次多喝了几盏闷酒，一时猪油蒙了新，竟然提及此事，小妹大怒道：「你这没用的银样蜡枪，模样倒挺光鲜，看似有个样儿，却有哪次能让老娘畅快过，次次都是吊得家上也不得，下也不得，便是守活寡也不过如此罢！哪里是过的子。老娘不得痛快，自个儿拿事捣弄捣弄，勉强得些趣儿，杀杀痒，如今反倒嫌弃我把捣得松脱了？你这杀千刀的贼厮鸟小指儿般细根卵儿，放在黄花闺的中也捣不出落红----５x６x７x８x点.C()ｍ----的东西，如何有脸来责我。」揪住他耳朵不放，好一顿臭骂打，自此这李秀才便再不敢提了。

她那孔儿虽然益宽敞，却有桩好处叫李秀才得了些宽慰，他那厥物本就微小，原本小妹极紧窄一张也只是堪堪填满，圆房时也只堪堪捣出些许落红，险些冤枉了小妹清白之身。他这等小指般的东西，填在中，四面都挨不上皮，更谈不上被箍得爽利，如今小妹管儿宽阔了许多，那道壁收折时，便多出了许多肥厚的褶子，皆是肥嘟嘟，软绵绵，四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