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母子父女杂交）【续】

他的父母。

母亲必须尽快教会儿子孩子的心思，怎么讨好娃儿。父亲必须告诉自己的

儿男喜欢的什么声音，哪些动作，怎么做一个讨男欢心的媳儿。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套套的母传子，父传的教方。那些读过书，识字的

把这些经验编成一首首朗朗上的句子，供附近村落里面的传送。于是在那

儿子长大成、儿出落开花的夜晚，他们的父母们，变多了一项义务，多了一

种欢愉。

如果有父母早逝，孩子成年无教养，自会有庄里的 年纪大的 寡，或

者单身汉来当一夜的双亲。

程家庄有多少年轻小伙子第一吃是吃了瞎 寡的「」啊？

也是在这样的时刻，父母子之间才享受到了世间真正的天伦之乐。天地

下最私密的话语在这里得以传递，年龄的差距产生的隔膜渐渐消除，心慢慢地靠

近，慢慢地浓烈。

因此，在外看来，这里民风淳朴，家庭和谐。

没有子对年老父母的抛弃。

绝少孤寡老无赡养。

不懂内的外都以为是这里山清水秀，土壤肥沃，雨水充足，粮食充足，

生活富裕，因此才会有这样一幅桃源景象。

玉米熟了

玉米叶子开始出现枯的时候，天黑之前总是一闷热，过后便是闪电从山

那天划过来，紧接着，黄昏雨像玩着游戏，在这座山下了半个小时，就转移了阵

地，跑到另一座上的地盘胡闹上去了。

每天的倾盆大雨总是要多多少少损害庄稼的。有些玉米杆被风吹短了腰，躺

倒地上去了。而就是旁边的别家的地里，却完好无损，于是们就会说起风水的

事来了。其实这也无关风水，从河里起的风，自然那面坡上的庄稼是最 容易受

害的，而背面的虽然每年基本都躲过这样的劫难，但是因为缺少太阳的照耀，庄

稼却是没有另外一面长得饱满圆实的。

「走快点儿，晓儿。慢了又要被雨淋湿了。」

程经晓走在母亲的后面，炸雷的声音一个连一个，有时候似乎就落在旁边的

大树上。这种阵势让他战战兢兢，但又在心里生发了许多的斗志。母亲在前面背

着折损的玉米，一颠一颠的，那背篓也随着左右摇晃起来。程经晓后面偷偷

地瞄着母亲极有韵律摆动的，路有些崎岖不平，中间陷进去的那里似乎像一

只眼一样诱惑着他，使得他欲罢不能。

「从那里进去该有多好啊！」有了这个念，原本软塌塌无知觉的顿

时把裤子顶了起来，走起路来像个瘸子了。

「怎么啦？晓儿，腿跌倒了吗？」母亲似乎发现了程经晓那肮脏的念，转

过身，看着儿子那走路的姿势。

程经晓平时就极为老实认真，这时玻璃一样被所有盯着看一样，脸红得

像成熟的苹果。红梅注意到了儿子那红得发胀得脸蛋，心疼起来。「晓儿，到底

怎么啦？脸怎么红，感冒了啊。」但同时看到了儿子那翘起来的裤子，顿时大概

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事儿。想想刚才没有看到过什么啊，怎么他那个东西

硬起来呢？莫不会是&middt;&middt;&middt;&middt;&middt;&middt;？我走在前面，才让他胡思想了吧？

「晓儿，你走前面吧，妈跟着你。嗯，别想，伤身体得很呢。晚上妈有件

事儿想和你说呢。」

于是儿子和 妈妈以前以后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赶来。但这雨像宠坏的小孩儿，

完全不顾他处境，说下就下了。那雨一颗一颗地洒在母子两的身上，衣服裤子

立马湿透了。经晓把外面衣服脱下来，递给身后的母亲。「妈，你用这个把包

起来，不要弄感冒了。」

母亲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像壁纸紧紧地贴在了身上。两个子这时候看得清

明了，和晚上没穿衣服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两个梨子一样的东西仿佛在招呼着自

己，莫名其妙的、身不由己的，当给母亲把用衣服绕起来的时候，用双手抓住

母亲的两个子，使劲儿地捏了一下。然后转身跑了。

「晓儿，你摸啥？你疯了， 妈妈的你也敢摸。」只身下 妈妈在身后低沉的

这怪声，夹杂在大雨中，不甚清晰。

程经晓到了家，穿了净衣服。坐在床上，等待母亲进来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