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鸡巴游戏（8）

感到空虚，或许因为这样，她上了大学不受父母拘束后，才可以跟我每天每夜用ＭＳＮ聊到夜……甚至我在想，如果当时她宣布脱单，有男朋友时，我没有自以为是地「避嫌」，她可能还不会变成今天如此……「厕所就在这边……我在外面等你……」云涵选择了转移话题，直接抛出这么一句，我才想起我是要来上厕所的，原本还因为不想知道那些男生抢着上厕所的原因，此时才庆幸有了这段我跟云涵两独处，还可以最后聊点这些过往的时刻。

只不过，进到厕所，我就不平静了。

不管她对她的主有多依恋，但是我还是觉得她根本是被欺负得太超过了……这户有钱家，就连厕所也有正常家庭的两倍大吧，里面也有一些致的装潢布置，不过最特别的，是那里面还有个用玻璃拉门隔开的小隔间，那小隔间门上同样挂着一个牌子，写着「涵的厕所」，但是那里面却几乎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个冲水的莲蓬、一个排水孔，里面根本连马桶都没有，还谈何「厕所」？不过，我还没这个心思去幻想着，当云涵使用这厕所时，被迫只能以蹲姿蹲在排水孔上，让自己排尿过程被瞧见的羞耻模样，因为更让我气愤的，是在玻璃隔间外面的，我正要使用的马桶，那上面所散发的恶趣味。

掀开的马桶盖，朝外的那一面，竟印贴着一张云涵的脸部照片，照片中云涵楚楚可怜的，却是小嘴微张，底下还有一行黑字写得「请哥哥尿在小涵的脸上与中」，更过分的是，如果仔细看，那行黑字底下还有一行更小的黑字写着「这些圣水会由主收集后，作为小涵不乖时的惩罚道具」

「圣水……惩罚道具……」

我不敢置信地研究着那个马桶盖，马桶盖底部有设计个凹槽，而凹槽底部还有个引流管，将沿着马桶盖流下的体引流到地板下方的某处，虽然无法证实这些尿的最终去处，但是既然这么费心改装这个马桶盖，上面所说会收集起来，也是所言不虚的。

先不提云涵竟能忍受这么重味的凌辱调教……虽然我大可直接尿在马桶里不去理会，但是从马桶盖上的云涵，脸上还留着不少末涸的尿痕……那些男生们难道都没意会到严重，甚至还自愿成为帮凶吗？（这或许就是那些一再要求上厕所的原因吧……为了让她的主收集更多的尿来凌辱云涵……）我一边气愤又懊悔地心想，一边把膀胱里饱胀的尿都排放到马桶里，却忽略了他们一定要云涵跟着来厕所的条件，如果只是让他们自行在这马桶前解放，其实只要知道位置就行了。

直到我洗完手，稍微甩了几下后，便推开门走出这让我心烦郁闷的厕所，却发现云涵早已在门外，一脸带着哀羞表等着我走出门时，才发现事实真相。

此时云涵脸上的表，正是当时被迫发送讯息邀请我参加这场聚会时，那羞耻又无助到想哭的，但是她还是尽力完成早先被派的任务指示，对着我说道：「Ｎｉｃｋ，现在你可以把小涵身上的围裙当成手巾，任意部位都可以供你擦拭，直到把手擦擦净为止」

「什么？」

我还有点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云涵却先主动拉住我的一只手，往她那对成熟的峰靠了上去。

「比如，像这样……」

她竟主动挺起胸往前挪，把自己的胸部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绸布料，贴在我的手掌上。

怪、柔软而舒适的触感，却因为对大脑及三观的冲击，让我像是碰到了热铁尖刺般，反缩回手臂，惊愕地望着她，但是她的眼却早已飘向别处，并末与我对上眼。

「我身上这些部位，你怎么碰就怎么碰，我都不会生气的」

云涵平静地说着，但是不敢望向我的双眼似乎还是背叛了她。

「云涵，别这样，我不喜欢你这样……」

「别再叫我云涵了……叫我小涵……或是叫我贱婊子……或是……」

「云涵！我说你不要这样子了！」

看着此时此刻的云涵，我竟有了一点恼怒，然而最先发难的，却是此刻最委屈的云涵自己。

「命令我‘不要这样’、自顾自说‘不喜欢我这样’，谁又何曾顾虑到我的感受？又要我维持乖儿形象，又要我经营班花、形象，每次做什么事都会被放大检视，犯了点错就要遭受抨击，既不准我有往的权力，拒绝他的告白又要被在背后指指点点，Ｎｉｃｋ，你知道高中有些同学，都私下议论说我虚伪，说我故意捧高自己的形象，但是我完全没有，完全不想这样，每次被硬塞着告白，我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受了委屈也只能憋着，只为了你们对我的那飘淼的形象不能火……我累了，我不想再当这样子的云涵，不想再宛如傀儡娃娃般被众多绳线缠着，被迫控着，或许，这贱的一面，才是真实的我……」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云涵发牢骚，至少是我还有记忆以来。

之前的我都不能相信，难道之前活泼开朗、阳光灿烂的她，那些回忆中近乎完美无瑕的她，全是她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