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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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章笑着说抽了半辈子，脸一转，问杨哥说省里办的怎么样了，「刚听灵秀婶儿说，都妥了，是都妥了吗？」书香说是，说泰南这边址也都选好了，「挨着城际，又守着大河，上下一共五层，就等装修了，争取年底把张开了」转而问焕章，说生意如何。

焕章说挺好，现在全都外拍，取景啥的也方便，「前一阵还给魏哥他们一家拍了套写真呢」他说要不是魏哥通信，还真不知你回来。

书香说当时没忙利索，要不也就不急着走了，「现在是一天一个样儿，趁我大关系还在，弄完了不就省心了」焕章说刚从灵秀婶儿那看了点，之前在离夏手机里也能看，「我这怎打不开？教教我」「这也好？等有时间吧，到时告你」书香说就是怕忘了，所以记录一下常生活，把这些年的经历都留下来，「零星片段都是，太琐碎了，好在信息发达，不用再写本子上了」「诶」了一声，书香看向秀琴和艳艳，说他们内——「赵大和贾大呢？」据闻后者得了尿毒症，不过始终也没碰面，前者倒是听妈提来，说前一阵子还住院来。

姐俩都说二被叫走了，书香便没再问，至于小赵叔，更是联系不上，估计联系上了可能也不会来。

四点刚过，门铃便响了，书香说准是我娘来了，起身开门，随后娘在他念叨中打门外走了进来。

还有大爷，这么多年，白衬衣似乎一尘不染。

和灵秀一样，云丽也留成了思，脸上油光锃亮。

她穿着致的紫色半袖绸衫，白晃晃的胳膊落在外面，挎着小包；下面则是黑纱裤黑凉鞋，脚上踩着灰色丝袜…………内会儿，记得妈跟娘说的第一句话是「准没休息好」，紧接着，她说：「玩到几点啊这是，眼圈黑了，嗓子也哑了」因为没看见大伯子，所以顺道也问了一遍，「我哥内，开会去了？」「没，抽烟呢」确实是在抽烟，叼着烟斗坐卡座上……书香是六点半醒的，娘还在睡，他打床上坐起来时，娘晃了晃身子，搂住了他腰。

「几点了？」眼都没睁就掏摸过来，攥住了他狗，「再睡会儿」光熘熘的身子团成了一个球，真的是球，白白净净的球。

搊起胳膊，书香告她，说六点多了，得归置战场了，于是给她盖好被子，穿衣服就下床打扫战场。

卫生纸都扔到垃圾袋里，本想把内条灰色裤袜也扔了，后来又给撂在了床上。

摸着被子里热乎乎的身子，他把大哥大拾了起来，塞到了娘手里，「也不知我大睡没睡，呼他一下吧」厅里空无一，外面一片漆黑，出门绕过墙角，书香把垃圾袋扔到了后身的垃圾堆里。

窗子上透着一片暖光，绿油油的松树撑着伞帽，他掏出烟来点了一根，又回瞅了瞅。

垃圾堆上横七竖八摆着五六个避孕套，都系着，然而里面却空无一物，其中有俩竟还是的，也沾满了晨露，新鲜而透亮，闪耀着水露露的亮光。

负一层五光十色震感十足，书香骑着摩托玩了会儿，没好意思直接开柜拿水，就原路返回又走进了把角内屋。

身在玄关就听见了颤抖，娘在叫，啪啪啪地，她说：「还这么硬啊刚哥」吭哧中，男说这身子都遍了吧，低沉且混浊的声音在接下来的撞击中越发急促，也像老牛那样喘了起来。

「死你了，死你啦」他说，还叫起孩儿他妈来，「咋样，咋样……」孩儿他妈说爽，缓了几气后，说以后别这样了可，吓呼啦的，随着男哼唧，很快她便哄孩子似的跟着哼哼起来。

「坏蛋，啊，嘬吧……」吸熘声起，她应该是抱住了他脑袋，「也，啊，这么嘬……隔着啊，裤袜……跟，跟孩儿他爸你一样」孩儿他爸的答复除了吸熘还有吭哧，他说两个一起吃粽子好不好，而后又说吃三明治。

娘说这会儿眼都快炸了，被两个真会死掉的，继而又说坏死啦，关系都透了。

答复她的是新婚三天无大小，男说旗袍就是见证，鞋子也是见证，包括腿上穿的灰色丝袜。

「不都结婚时穿的吗」他说馋了那么久，给还不给足了，似是直起腰来，因为「哞」了一声，还说比昨儿个咋样，「呃啊，呃啊，房花烛」刷白的光不像是壁灯所发，打门里噼开一道脑袋大小的缝，白衬衣和西装裤就散落在沙发上。

犹豫良久，书香还是凑了过去，站在门前，他盯着内件白衬衣，半晌过后，哎呦呦中，他把脑袋探了进去。

娘被举着双腿，看不见脸，黑色高跟鞋在一双大手里来回晃。

娘身前的也在晃，边喘边晃，微微发福的背身显现出来的是一雄壮和刚猛，起码这一刻大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雄壮和刚猛。

他光着腚，算是半跪，这么说是因为他趴在娘上，正一下下地着她。

「婚新婚」与娘泛白的身子相比，大爷黑黝黝的则折出一毫光，在同样黑乎乎软趴趴的卵蛋四下甩中，正埋在褐色里来回出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