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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相信。印刷厂的数字却是死的，报纸印了多少份，减去零售量，差不多就是实际的行量。
此时的骆千帆已经跟吴厂长混了两天，请吃饭，送礼物，把吴厂长伺候得很舒服。
骆千帆是柴满仓介绍的
，吴厂长本就高看一眼，加之骆千帆强大的
际能力，以及像小学生一样悉心求教的态度，早已经跟吴厂长混成了朋友。
吴厂长不知道骆千帆真正的目的，一边享受着好为师的快感，一边毫无保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虹城晚报真实的行量告诉了骆千帆，还把新年以来的各种单据，以及购
纸张的台账都拿给骆千帆看。
骆千帆认真地做笔记，用照相机大大方方地拍照片，吴厂长也没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骆千帆还通过吴厂长联系了汉东报业印刷厂的赵厂长——他们都是同行，经常打道，提供点“论文写作资料”还是可以的。
骆千帆宴请了赵厂长，也送上一份
心准备的礼物，于是汉东晚报在全省和虹城市真实的行数字也都拿到了。
骆千帆踏实多了，有了这些数据，他就不怕袁保在行数字上做文章了。
还没完，骆千帆又通过柴满仓联系了各片区的行站站长，以及负责投递的行公司的负责。
其实这个时候，柴满仓对骆千帆的动机已经产生了怀疑，他甚至猜到骆千帆有可能在收集第一手数据。
柴满仓是个实诚，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觉得骆千帆有脑子，也省得自己将来替袁保背锅。
不过，骆千帆不说，他也不点
，能帮就帮一把。
就这样，骆千帆又花了三天时间，跑遍了虹城市所有汉东晚报和虹城晚报的行站，跟投递公司的负责牵上了线，给行数字的真实
再加一道保险！
妥了，接下来就可以找报社兑现行奖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