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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客
的讥笑。先生您刚刚这样护着我，我是真心感谢您，请您相信。」
我也同
她，便问：「你在这里这么难熬，为什么不离开？以何兴邦那的风格，他既然宠你快一年，应该会送你不少钱或东西吧？不够你生活吗？」
岑飞萤说：「其实何董虽然对我很好，但并不是外边传的那样将我当……当禁脔，他只有几次喝醉的时候，召我去……陪他，所以他要给我钱，我总是觉得受之有愧不愿拿。但是前后也给了我十多万元，只是何董离开后，俱乐部不断对外宣称何董欠了很多帐款未清，我不忍见他被批评得那样不堪，就把那些钱提出来还给俱乐部。」
「喔，你替何兴邦还清了酒帐？」我颇感讶异，没想到这年轻
子身在风化场所，居然这么有义，不禁对她增添了几分好感，也羡慕何兴邦这家伙居然能在酒场之间，遇上这么一位红
知心。
岑飞萤黯淡摇
说：「没有还清。何董前后给了我十三万多，离开前他来找我，又送我五万元，叫我离开这里。但是经理说他欠了三十多万，我把自己的一些积蓄加上去，总共才二十五万多，我同意继续工作，再还七万元，那时才算还清。」
我说：「那其实不是你欠下的钱，还了这么多也够了，你可以不必继续背这笔帐的。」
岑飞萤叹
气说：「他之前那么照顾我，让我不必每天生张熟魏送往迎来，我这时如果能为他做点事，挽留他的名誉，我想这也是应该的。」她说到这里，语气显得很坚定。
我很同她，但也怀疑她会不会是在骗取我的同，当下便故作试探的说：「那你只好继续努力了，七万元也要让你工作很久才赚得到。我的小费你还是收了吧，聊胜于无嘛！」
岑飞萤坚决摇说：「不，我真的不能收。您和何董都是气度高的大物，我很感谢您们这样的大物会关心我这样一个子，只是……只是我承了何董的恩，已经是还不清了，我不能再欠下您的。杨先生，对您真是抱歉，请您见谅。」
我被她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年轻孩居然对一位恩客存有这样的心意。我跟何兴邦并不熟，这时却很想认识他，不知道他之前是如何眷顾这名孩的，竟然能让她如此用心回报。
岑飞萤看我不说话，带着歉意说：「杨先生，我不是故意说这些事来扫您的兴。」她故做轻松地说：「反正多工作一两年罢了，这时节也不 容易找到别的营生。」
岑飞萤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开心的笑说：「嘻……这阵子冲着何董的关系，到俱乐部来看我的蛮多，我的工资比以前多出许多。」她说到这儿又有点不好意思说：「还好，真的没敢和贵公司争。杨经理他们说的是事实，我……我其实也该感谢贵公司的。」
我这时已不再怀疑她了，转看到倩倩和李芹美已经回到厅内，由于离我们很近，应该也听到岑飞萤一小段谈话，两脸上都浮现怜惜之色。我一时尚未决定要帮她做些什么，那边杨光荣和游勳文大概是发现我和岑飞萤轻声谈了好一会儿话，这时仍是搂着怀里的服务生一边玩弄一边说：
「杨协理，您果然品味不差，和飞萤小姐柔蜜意的说了这么久的悄悄话。反正今晚她是您的了，不妨到包厢里
谈。嘿嘿，别让我们这些粗俗的吵扰了您。」
一名服务生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在舞池旁的一板墙上轻推，原来那是一间隐密的包厢！
我并不打算做什么，但确实还想和岑飞萤谈谈，这厅内被游杨两喧腾得嘈杂不堪，几名服务生已是衣衫不整，连倩倩和李芹美都快坐不住了。我起身准备往包厢去，转跟倩倩低声
代说：「倩倩，你和芹美去大厅喝杯咖啡，再找经理谈谈，探听一下这个岑小姐的形，半个小时之后过来找我。」
倩倩答应了，李芹美嚅嚅嗫聂的说：「董事……协理，陈秘书长代说请您……请您别和外面的……太随便。」我料想是陈璐特别吩咐她的，笑笑说：「放心，半个小时做不了什么事。」李芹美不相信的说：「半个小时不够您……您办事吗？」我笑说：「改天让你自己来体验一下好了。」李芹美羞得赶快跟倩倩出去了。我从来没
过她，连这种调戏的话也没对她讲过一句，难怪她害臊。
包厢内很窄小，一张沙发床椅、一张小酒几，靠门边的这堵墙有一套视听设备，柜子上摆了几瓶洋酒和一些色光碟，看来就像以前流行过的侣雅座。在这宴客厅中另辟这样一间密室，必定是专门供给上宾使用的。
岑飞萤为我整理了一下椅子让我坐下，问我说：「杨先生，您还要不要喝什么酒？」
我说：「不用，你过来坐下。」
岑飞萤在我旁边坐下，神既紧张又见腆，她恐怕是误以为我想要求她做什么事了。
我笑问：「你心里在想什么？」
岑飞萤看我一眼，自己呼吸一下，似乎调整好绪，扮出一个笑容说：「我很荣幸能够为杨先生您服务，有什么不懂的，请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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