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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猴子连忙摇，又理理衣摆，正正小帽，作摇摆尾状。

“阿弟，你吃食用手用箸？”耍猴又问。

猴子连忙虚捧了一个碗，另一只爪子虚抓了筷子，学吃起面条来，又是捞，又是卷，又要拿嘴去接，末了往地上一躺，肚子一起一伏作累倒之态。

何栖惊得瞪大眼：“好生聪明，也只比多身毛。”

沈拓笑：“好在有身毛，没毛的猴子可不好看。猴子聪明得很，桃溪曾出过一个盗窃案，贼偷就是训了一只猴，不知鬼不觉翻窗户偷了银钱。”

“竟还有这等事。”何栖道，“我还以为只有话本中才有的事。贼可是抓着了？”

“抓了，还是施翎抓的，因事，明府给他好些赏银，他拒了，倒把那只猴要了来。”沈拓道。

“施郎君莫非还养着猴？”何栖侧脸问道。

施翎道：“我放它回了山，许又成了野猴。”

“施郎君是个善心。”何栖夸道。

施翎被夸得红了脸，不自在道：“我……是俗家子弟，佛有好生之德……犯事，不与畜牲相。”

那边耍猴歇了歇，让猴端了一盘长生果来讨赏钱，讨到何栖面前，唱到：“娘子生得俊，得个好夫婿。”

何栖笑，取出一枚铜钱给耍猴，那猴子见有铜钱到手，拿毛爪子捏了一枚长生果递给何栖。何栖接了，竟还是炒熟的长生果，闻着一焦香味。

等到沈拓面前，耍猴又唱：“郎君身量高，宝带系锦袍。”

沈拓也给了一枚铜钱，得到的长生果转手给了何栖。

那耍猴见他们一对俊俏男，笑起来，不走，又冲二唱：“红线牵一牵，做对鸳鸯不羡仙。一枚长生果，长长又久久。”猴子忙用毛手捏起一枚往沈拓手里塞，沈拓图他话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