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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南楼恍然：“姜家？猎兽师姜家？”

梨花雪点了点，算是赞同了她的说法。

“可是……”微生南楼皱着眉回忆，“姜家早在几百年前田氏代齐之时，就灭亡了啊。”

梨花雪看起来挺满意，顺着微生南楼的话说下去：“不错，我是姜家最后一，名为姜昭然。”

微生南楼顿了顿，忽然惊讶地一抬眼，问道：“这么说……你已经活了，上百年了？”

姜昭然耸了耸肩：“长生不老又不是只有他们方士会。”

“所以你要……”林中忽然有老鸦飞过，“呱呱”叫了两声，将微生南楼的话截断。微生南楼吞了唾沫平静片刻，继续问道：“你要复活姜家的？”

不想姜昭然此回却是冷哼了一声，才道：“复活他们做什么？你知道当年为何姜家会灭族吗——所有都是我亲手杀的。”

微生南楼张了张嘴，却发觉自己发不出声音。

看果然不能只看表面，谁能想到一表才的梨花雪，竟会是个杀凶手。

“是不是很好？”姜昭然笑了笑，“无妨，告诉你也没关系。过了好几百年了，我从未对说起过，高兴一点吧，你是第一个知道全部故事的。”

微生南楼扯了个虚假的笑——她是真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好不好！

姜昭然靠在祭坛边上，抬瞥了眼天上的月亮，叹道：“还真是过了好多年了。那时候我还是姜家的长公子，我喜欢的姑娘叫九星，微生九星。”

“微生？”

“不错。”姜昭然点了点，“是你的先祖，不过——她算是旁系，不是多么高贵的身份。”

微生南楼表示理解，从前微生家的确是个大家族，除了家主一脉，还有许多旁支。只是越到后来做猎兽师的越少，旁系也就都不追随主家。

“当时姜家与微生家联姻，我要娶的是微生家的大小姐。”说起这个约莫是自己妻子的，姜昭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