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第五百一十章

不对啊！那不是应该更忌惮他们书局些子？”

柳小七哼道：“忌惮？楚王特使也不是傻子，若误以为我二哥与……那个……四嫂有瓜葛，会避开的。”

陈瑞锦道：“莫要忘了，你们书局才刚开张柳二就保镖去了。紧赶慢赶，赶在年前才回来。”

柳小七猛然一拍额：“是了！二哥回京当先来的我们书局，可巧楚王特使在同我做买卖呢。他也没过来说话，如同是个外来的客官一般。”

贾琮思忖道：“他们是快马赶去苏州的；恐怕路上生事，回京赶路也极快。楚国假水匪的信儿进京不会比他们更快。”乃站了起来，“假设柳二回京当在书局偶遇楚王特使时，那特使还不知道有扰了他们家王爷一单生意——楚王既然有专业劫匪，生意肯定不止那一单。那天他戴着帽没？”

柳小七道：“戴了，进屋时摘下来背在后。”

“帽这个特征使得他容易被辨认。”贾琮道，“去左邻右舍问问，有没有打听过一个戴帽的，什么时候打听的；如果有，哪位街坊大爷大妈告诉过家什么话。”事关他堂兄，柳小七立时走了。

当晚上他又来了。果真有在书局左近打听柳二。年初五的时候来了个，自称是五城兵马司的捕快，穿便装办要案，问可有见过一个戴帽的，还揣着画像。柳二来书局也不会让旁看见，唯有一回露了脸，便是旧年陈瑞锦请建安公主去给戚氏仗腰子吓唬地痞流氓，赫赫扬扬的又是车马又是丫鬟婆子护卫。街坊大都远远的看热闹；小孩子胆儿大个子小，又同柳明漪熟悉，便有好几个溜去了里探探脑。有的孩子认出柳二的画像来，又告诉那捕快建安公主的走了他并没有跟着走，仿佛不是一伙的。到了初六，那捕快又来了，打探戚氏的来历。有个嘴碎的告诉他说，听闻戚氏是什么侯府出来的。

陈瑞锦笑道：“便是如此，戚氏与柳二搭上了。”

贾琮也道：“我去了一趟镖局，没来打探过柳二。护镖的路上镖局的就对瑞祥银楼说了，他们不认得柳二。瑞祥银楼的内鬼要么就在接亲的里，要么身份很高。”

柳小七问道：“怎么身份很高？”

“接了他们少回京后，路上之事总得跟东家和要紧的管事说说。若是向伙计打探，依着探子的职业道德，总得向另一方求证下。万一小伙计信雌黄呢？既然连求证都没有去镖局求证，那内鬼对这消息把握很大，不去镖局费那个力气了。”贾琮道，“我方才烦劳贾四叔明儿去一趟瑞祥银楼，套些话。”

柳小七点点道：“施黎打发去襄阳候府探消息去了，且等他能探出什么来。”

施黎因要护送史湘云和穆氏去台湾府，近忙着安置手边的事儿，很晚才赶过来。不过襄阳候府那边已探明白了不少。

就在老侯爷离世前几，楚王特使亲上门探望，戚大老爷与戚建辉父子二陪着说话儿。戚建辉命送了张画像给他媳，说是戚家的亲眷，问可认得么？戚大瞧了半，并不认得。遂又传给其余的太太们看。不多时有临安公主的仆认出来了，说画像上的子便是前些子她们公主去买绣品的那个绣娘，是宫里出来的，会绣宫中的花样子。便是她的街坊打伤了公主。

戚建辉猛然想起一事来，脱而出：“难道是她？”忙命再送那画像给戚大去，“让细看看，当真不认得么？”

戚大又细看了半，仍辨不出来，然而觉得有些眼熟。竟是她身边一个媳子道：“，我瞧着有几分像是早年那个五叔太爷家的姑娘。”

戚大恍然：“是了！时太久记不得了，委实像是她的模样。”乃打发回给丈夫：画像上的就是当年顶替自家姑娘进宫的五叔太爷的孙儿。

后楚王特使与戚建辉闭门商议了半，又命去请戚氏的老子与哥哥来。再便是吩咐替她做孝衣、老侯爷死后打发了十几拨欲哄她回府——都让柳家的给揍回来了。

大伙儿听罢，又各自说了各处的消息给施黎听，各自想了会子。

贾琮道：“我理一理。太平镖局护送瑞祥银楼的去苏州接亲，因少带的嫁妆多，惹来了楚王麾下的官匪打劫。柳二跳出来打败官匪、护了镖。回京后他到书局探望小七，可巧遇上楚王特使去做买卖。然而那时候楚王特使可能以为他也是去做买卖的客。过了几，许是什么缘故引得楚王特使知道了柳二护镖的壮举，便使假扮捕快便衣办案，在他遇见柳二的地方——猎鹰书局左近打探柳二，又搭上了戚氏。再查戚氏。姓戚、侯府出来的，很容易就会疑心到姓戚的襄阳候府上。他又亲去襄阳候打探，可算探明了戚氏的来历。”

陈瑞锦思忖道：“看起来委实如此。然细想想数处很是牵强，当中的瓜葛仍旧不明。”

贾琮道：“一件。楚王特使既然以为柳二是去寻柳小七做买卖的，那他八成是个探子。打听一个探子，寻几个闲汉长舌孩童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