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秦桧的悲催

如小厮一般使唤也是顺手。

王黼再问，郑智抬眼看得王黼一眼，不得不答之时，军汉心思实在容不得郑智违心得没有底线，开答道：“回王中丞，下官听闻，这秦司谏才极佳，却是并无德行，趋炎附势，左右逢源，从无主见，非君子尔。”

郑智自然也是编的，不论秦桧如何，只有一事让郑智心中过不去，便是这秦桧面对国家民族之大敌，无论如何也要卑躬屈膝去乞求和平，郑智实在见不得如此之还能上位。

秦桧与南宋赵构之时能登相位，自然就是两不谋而合的想法。赵构不想战，秦桧也是臭味相投，赵构如何能不重用秦桧。

王黼听言，面色一沉，看着郑智，目光皆是不善。实在想不通不过一句言语便能成之美之事，这郑智像是脑袋抽风了一般，非要与自己过不去。两从不相识，也无仇无怨，这郑智如此给自己使绊子，不免恨意丛生。

郑智话语一出，见得王黼脸上克制的怒意，又与赵佶道：“陛下，此言多是东京里的许多文谈论，微臣也不曾眼见，陛下慧眼，自能识。”

这句话语，更是诛心。虽然说是不曾眼见，却是又说是东京里许多文说的，便把这番言论的可信度又提升了不少。

赵佶倒是打个哈哈，只道：“朝为官，自招言，朝廷从来不禁言路，议论便是鞭策，于国有益。小事尔，今只饮酒作乐，不谈这些事。”

赵佶这番话，看似平淡。却是话语意，十有便是信了郑智话语。

王黼听言，连忙转了个脸色，开道：“官家所言极是。”

秦桧此时又进了内厅，这回进来，便是直接带着上菜的丫鬟一起，显然是怕皇帝赵佶再催，直接带着酒菜进来了，如此办事，当真极为妥当。

秦桧看得王黼面色不善，又看赵佶少了之前的笑意，以为是嫌这酒菜上得慢了，忙拜道：“陛下，酒菜上来了。”

“好，吃酒吃酒，郑将军今可作几曲，若得上佳，明朕亲笔书写下来赏与郑将军，以慰将军战阵劳苦。”赵佶终归还是喜好此道，国家大事烦心，唯有琴棋书画才是生大。

郑智听言，倒是有些意动。赵佶独创瘦金体书法，当世第一也不为过，并非奉承，时所评有假，后世千年，每朝每代大家物，皆如此评论，便是不假。直到郑智上辈子，行家评这瘦金体，也说几千年华夏绝佳。

“微臣少，多习武。陛下乃大方之家，微臣班门弄斧，还请陛下包涵。”郑智此话，自然就是准备要背上一二首诗词了，总共会背的也不多，此时不用，更待何时。至于赵佶之后会与会与郑智谈孔孟，郑智也不多想，在场还有王黼这么个文，还有秦桧这个个进士及第，推辞出去，总有接。王黼秦桧本就想出彩，自然也是求之不得。

赵佶一听，更是大喜，开道：“去唤几个伶来唱曲。”

秦桧自然又回去请，本来这些事护卫来做即可，却是这秦桧要在赵佶面前表现一二，也顾不得这些，有求必应。此时秦桧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便是王黼看向自己的眼也不对劲了。

秦桧转还未出门，门外进来两，正是王妈妈与李师师，两叙旧之时听得丫鬟来报，说这贵从一袖房间离开了，正要来招呼郑智，再去请一袖，也是故相聚应该有的礼数了。

哪里想到这赵佶却是在这内厅里坐了下来。王妈妈进来一看，连忙低行礼。李师师自然也是有样学样。

赵佶见得来，认得清楚，又是发笑：“哈哈……早前便听闻这东京首屈一指的大家被郑将军藏于金屋之中，今有幸再见，当真是不白来了，能再听师师姑娘一曲仙音，幸甚，幸甚。”

郑智见得李师师忽然进来，本来眉一皱，赵佶当面，郑智自然心中总有些不爽利。却是见得赵佶目光之中，皆是文潇洒之意，并无其他多余念。也就松了一气，反过来想得一番，却是自己先下手抢了这皇帝赵佶的，倒是洒脱了不少。

李师师自是认出了赵佶，见得自家官陪坐皇帝一旁，心中自然是欣喜的，一礼之后也不多说，只到一边等候。

赵佶抬杯，众相随，这酒宴便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