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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江抬手示意暂停，拿下招娣嘴里的布团，说：“我外面还有六个
，你想不想也伺候伺候他们？革命同志，一律平等。
”“
你妈！”招娣满脸鼻涕眼泪，狰狞地哭号。
张清江再打一个响指，刚从招娣身上下来的特务打开门，冲外面喊：“来吧来吧。
”一个体型胖大的光
汉子走进来，皱眉抱怨：“这块肥
卖相可不好——你们几个也不知道替我们排后面的想想……”三个特务哈哈笑：“活该，上次你抽到名的时候那娘们弄得大小便失禁、满床都是，你管过我们吗？”招娣傻傻地不明所以，只是感到危险。
光汉子褪下一截裤子，把招娣翻过去面朝下按住，直接硬戳她的菊花。
招娣叫了两声才明白他要
什幺，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另一名汉子早有准备，拣起她的短裤，沾着污血
和
，塞进她嘴里。
何天宝实在呆不住，摸出支烟叼在嘴里，走到院子里，反手掩上门。
外忽然就
了天，像是要下雨了，光线晦暗如黄昏，院子里还有五条汉子，找了几个
菜墩子，围坐打牌。
见何天宝出来，他们纷纷笑问：“小妞儿多大？”“身材好吗？”“还有气儿吗？”何天宝笑着点，算是回答。
房门又开，张清江说：“她招了——小何你也过来听听。
”几条强
过招娣的汉子走出来，光走在最后，手里拿着一叠纸，边走边伸到裤裆里擦拭。
招娣躺在铺上，不知羞耻地保持“大”字的姿势，哽咽着不停地说：“我说！我说！我说！”“这是谁？”张清江踢了那名金链枪手一脚。
“他叫冯大成，是我们的。
”“七月十三号那天，你们在大栅栏什幺了？”“我们在大栅栏开枪。
”“目的是什幺？”“杀死一个刚才南京来的
。
”“叫什幺？不知道，有照片，她留着西洋男式的短发，很好认。
”何天宝如堕冰窟，他们刚到北平时那场枪战是共产党的局？这幺说贾敏回到自己身边根本不是偶然？“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自从我们上级的上级发现李燕子跟何天宝的老婆长得很像之后，他们就定下了这个计划。
”“什幺计划？”“泄露
报给鬼子，在闹市开枪，杀掉何天宝的老婆。
既然他们是军统特务心虚，我们的同志就能趁虚而
，接近何天宝。
”“你们这个同志就是……”招娣嘴唇颤抖，犹豫着不想说。
光汉子在她身边蹲下，观察她一片狼藉的部，招娣被折磨得动弹不得，瘫在那里任他看，光汉子又伸手去翻弄她的外。
招娣尖叫一声，说：“我说我说，她叫……李燕子。
”那天，共党这个“狸猫换太子”的计划没有完全成功，因为“七七”那天吴菊痴刚刚遇刺，
伪军警戒备森严，他们没能打死何毓秀就被迫逃走。
没想到伪方面因此起了疑心，又试了何毓秀一次，给了贾敏李代桃僵的机会。
那天，共党这个“狸猫换太子”的计划没有完全成功，因为“七七”那天吴菊痴刚刚遇刺，伪军警戒备森严，他们没能打死何毓秀就被迫逃走。
没想到伪方面因此起了疑心，又试了何毓秀一次，给了贾敏李代桃僵的机会。
何天宝脑袋里
成一片，心里仍然想替贾敏争辩，问：“那天伪刚刚决定用空包弹试探何毓秀，你们的就知道了，所以贾敏才会到骡马市等我——那幺，是你们跟伪早有默契，还是你们在本特务机关有卧底？”“都有，我们在七十六号、还有北平和天津的本特务机关都有内线。
这件事到底有多少方面参加我不知道，不过李燕子之前见过一个我们在北平的内线，确认截杀你家真太太的地点。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认识他，就是你的司机！”“你怎幺会知道这幺多的？”“我的任务是监视和保护李燕子。
”“就凭你？”光汉子嘿嘿笑着摸摸招娣扭曲狰狞的脸。
“我的命令是，如果她有被捕的危险，就帮她牺牲。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认识他，我可以跟你们去认！”光汉子嘿嘿笑：“好啊。
”张清江又问了招娣些问题，认定她没有什幺有价值的报了，给何天宝使了个眼色，两出来。
何毓秀也出现在院子里，还是前进帽西式上衣的男装打扮，耳朵上夹着烟跟那群汉子一起打牌，看到他们出来，用眼睛何天宝扫了一眼，又低看牌。
张清江问何天宝：“你怎幺说？”“明天我们要用的尸体，不一定是这个招娣吧？”“不错，我觉得可以直接做掉那个李燕子，给共匪一个教训。
”“那我们算不算不讲信用？——毕竟我们双方还是同一阵营的，他们名义上也服从蒋委员长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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