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蕾

着一只手往身后摸索，拿出一袋眼熟的玩意。

他剥开袋子，倒了些末在湿温的掌心上，然后将有一部分半凝固的白洒在我鼻前，掌心覆上来压紧……确保我吸足了，爸继续驱使他的老二我。

乖宝贝。

我听着爸的声音放鬆了身体。

乖宝贝。

然后是莎宾娜的声音。

乖宝贝。

昇哥的声音。

来，笑一个。

昇哥的声音这幺说道。

我甜甜地笑了，对着爸手中的摄影机微笑，吐舌，讨厌地呵呵笑。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门也没清就直接上了好几回，床上真是一团……醒来时天色已亮，八点钟，爸整个身体黏呼呼地腻着我，他的小老二压着一只小袋子，我抓起来看，是昨晚吸的白。

床放着爸那台摄影机，我只看了眼一开始拍我脸的部分就关掉，伸手在床东捞西捞地抓起香菸。

晨光洒落在床边棕毛地毯上，室内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着我子的模样是如此圣，就像幅不会使起邪念的艺术画。

然而品画者又怎幺会知道，画中的男是否带有慾呢？我们赖床到九点半，净是抚，不再做。

妈十点多才醒来，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坐在餐桌看着家里的藏书，假装什幺事也没发生。

时蕾，早餐要吃稀饭？蛋饼？还是我煎个萝卜糕？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

稀饭好了，我好久没吃到饭。

稀饭，好，我可以用电锅蒸顺便洗个澡……妳洗过啦，好香。

妳用红色那罐对不对？那是妳二阿姨从韩国带回来的，很好用吧？嗯。

好了我该洗个澡……电锅跳过来不要管它，让它闷着没关係。

我知道。

妈就像一阵旋风，咻来咻去地，回过来已经压好电锅、鬆鱼鬆海苔酱全部备好，真是厉害。

准备完毕，她就带着室内清香剂的味道吹进浴室。

门一关，爸就拉张椅子坐到我身旁。

乖宝贝，妳好香。

男的话语形成一甜腻的气味黏上每吋肌肤，我觉得自己似乎从被他碰触的地方开始发生变化。

我的身体变得像是糖果，甜呼呼地，可以被舔、可以被咬、可以被吸……还有道铺了厚厚甜霜的咖啡糖浆窟窿，爸就跪在桌子下啜饮着我间的蜜水。

浴室水声停下时，电锅正好跳起，爸依依不捨地起身，用短裤隆起处蹭着我的髮并摸我的。

他连说几声妳好，直到浴室门打开才赶紧熘到客厅去。

我照样拿起书，假装得很彻底。

稀饭上桌，除了鬆鱼鬆海苔酱，妈还从冰箱里拿出菜心、豆腐，再开一罐素酱，让桌子装得满满的，乍看之下丰盛度不输给昨天的晚餐。

可是妈只舀了两碗稀饭，餐具也只有两副。

我狐疑地望向客厅，爸一脸无奈，我向他招手然后问妈：爸不吃吗？妈表骤变，就好像……我踩到她的雷一样。

她循着我的目光看向爸，面带愠色地说道：我们自己吃。

天啊。

我想她知道了！她知道昨晚爸潜我房间，我们还做……不是做一两次，是整晚……嗑了药让我有些记忆衔接不起来，但我应该有……嗯，我应该叫得很大声，说不定真让妈给听见了。

我明白这是不对的，我一开始也很害怕，但……事就这样发生了，我能怎幺办？爸又能怎幺办？别这样嘛，东西这幺多，我们也吃不完。

我试着缓颊。

吃不完留着下次再热，不然倒掉。

妈没好气地下了决定，并且不再看爸。

吃妳的吧，别再说了。

唉，争下去不是办法，况且是我们背叛了妈，总得有要受罚。

吃完早餐，爸妈依然在冷战，只是气氛一点都不火，彼此没什幺集。

我和妈坐在客厅长沙发上看洋片台，爸坐在妈斜对面的单沙发，一部电影快两个小时过去，妈始终没有看爸一眼。

我觉得好不自在，好枯燥，好闷。

如果妈跟爸位置对调，应该会好些，只是现实经常无法如你所愿。

妈一整天都挡在我跟爸之间，我猜她肯定、百分之百确定我们有问题，或许她还偷看到我跟爸做。

她这样让我很沮丧，她护着我却害我枯萎，越发使我渴望露水的滋味。

我做了些提不起劲儿的事，诸如联络大小周、吴大哥，和他们讨论定期会议的事；打给昇哥，几次都没接；打给小秋妈妈……没想到千万绪都爬上身，让我好想小秋，讲着讲着就哭了，还给小秋妈妈安慰一番……我想晚点就去陪阿姨，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这幺早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