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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到处挂着镜子的走廊，达贡和瑞德来到一扇古怪的双开门前。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个二米多高的大门左侧是镜子，右侧则在木门上刻满了各种各样的文字。达贡从上面读出坚古族符文、
灵语和一些
类文字，但它们都连不起来，并不能表达任何意思。
“一边是艾丝·艾恩，一边是普索达，有趣。普索达什么时候能和艾丝·艾恩并列了？”
“或许艾丝·艾恩并不在意。”达贡说道：“我听说，至高神灵对信徒和其他神灵基本抱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它的能力太强，已经不需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瑞德摇摇
，在门打开之前说道：“神在不在乎无所谓，关键是他的牧师和信徒是不是在乎。谁又不是在影响其他呢？”
最后一句话让达贡听的莫名其妙，一时没转过弯来。不过两位牧师导师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他，他也没时间细细琢磨，赶紧跟着走进去吧。
能让两个神灵的牧师共同工作的房间必然有其特殊之处，达贡昂首迈步进
的这一间叫做“现在之厅”，当面就给一种撕裂的感觉。从大门开始，沿着门中轴，延续了门扇图案左右分明的特征，大厅也一分为二。地面和天花板上有根不到一米宽的金色分界线，它们一直向前延续，并在门对面的墙壁上汇合。分界线的左面，所有家具装潢都是纯白色，右面则是七彩缤纷。
白色的汉白玉地面铺着白熊皮地毯，白漆的木桌子，白色的柔软皮沙发，白瓷瓶子和白色大理石树
雕塑，白边的镜子被白色纱布覆盖，旁边还有一副空白的画框。一个穿着白袍戴着白色高帽的男
灵用一双泛白的眼睛打量着达贡，微笑时露出洁白的牙齿。
红色的木地板上被镶嵌进了各种颜色的贝壳和玉石，堆满香橙的盘子放在黄梨木的方桌上，一幅绿色的山岳图案挂毯位于墙上，天青色的书本放在铺着蓝色天鹅绒布的紫色书柜中。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和彩虹染色羊皮软帽的
灵正在调整一面彩虹三角旗在桌面上的位置。她看到达贡，表
严肃，用戴着七种不同颜色宝石戒指的手招了招，让达贡坐下。
金色的分界线上只有一把银色的凳子，没有扶手和靠背。达贡微微笑着点，从椅子左面绕过去，坐下。
“你应该从上面跨过来。”艾丝·艾恩的白袍至高牧师收敛了笑容，开始非常严肃地观察达贡。那双泛白的眼球中仿佛有云雾翻滚，而在云雾之内隐约有闪电迸现，给达贡带来莫名的压力。
“不懂这些规矩，说明他就像一张白纸，正等待书写。这其实才是最好的学员类型，不是吗？”灵表轻松，侧歪着，对白袍牧师微笑着说道：“你觉得这个有潜力吗？”
“他不是有没有潜力成为牧师的问题，而是相当不错。我能感受到他的身边有一条稳定的通道直达灵域，这可以让他不论身处何地都处于神灵的观照之下。”白袍牧师收敛眼中的异象，重新露出微笑说道：“来做我的弟子如何？你在艾丝·艾恩的……”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顿住了，眉毛紧紧皱起。“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我收回之前的话，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黑袍灵看着身边的同事，面露诧异。至高牧师居然有了收徒的想法，这太罕见了。自从突
成为至高牧师之后，她的这位同事在六百年间只收了一个徒弟，那个灵惊才艳艳，已经表现出相当不俗的能力，而且还远没有达到极限，就连眼前能看到的潜力也只挖掘了一小部分而已。
那个学徒是灵，可眼前进来的这个只是矮，完全不可同
而语。矮多信仰奥力，极少有信仰艾丝·艾恩的，据说在普通民众对艾丝·艾恩都缺乏了解。只是看了一眼，就想收一个矮为徒，这个矮的天赋一定极好。
但他为什么突然改变想法，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承诺？对一个至高牧师来说，思想应该是坚定的，语言应该是稳重的，总之不能变来变去。他预感到了什么？或者这是一个想要让我收他为徒的陷阱？
“达贡·奥力森·尼尔，这个名字……”黑袍灵牧师撩了撩发，说道：“你的中间名是奥力森，在矮语中，它的含义是‘奥力的孩子’，对不对？”
达贡用力点：“是的，士。”
“你还没有通过基本素质考核，那不管你牧师的学业成绩如何，都不会计算学分，这一点你清楚吗？”
“他都知道，你就别废话了。”至高牧师摇摇，直点主题：“你符合申请牧师课业的条件，但是你要明确哪一个神灵是你祈祷的对象。既然你中间名是奥力森，那么奥力神就是你的信仰了？”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
至高牧师嗯了一声，轻轻挥着再见的手势，说道：“如此，我便同意……”
“等一下，这么着急做什么？”黑袍牧师说道：“你们矮不是有个成仪式吗？你为什么不选择成为牧师？在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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