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淘出新境界

边涨红着脸，嗔怪小儿，“你这孩子净胡说八道！我啥时候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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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五年的春节特别晚，二月二十，赶到了雨水节气上，称作“雨浇春”。元宵节，又赶到了惊蛰节气上。

齐老爷子连连说，今年一定是特殊的一年！

别特殊不特殊且不论，对于齐保安来说，确是很不平凡的一年。他终于淘出了花来，淘到了一定的新高度。

寒假里，齐保安和韩东、魏大军等六，在江面清出一大块冰面来，借了学校的冰刀来滑，把沈梦昔眼馋得不行，无奈所有冰鞋她穿着都太大，只能坐坐爬犁，或者打滑出溜。冰面引来不少观看，六出尽风。有一天来了一个五十岁的老师，她是五十年代来嘉阳的第一批知青，当年读过大专，她滑冰的姿势优美娴熟，胜过齐保安这些野路子不知多少倍，她还指点他们自制球杆，打冰球。打冰球不需要冰鞋，顿时江面多了许多少年，大呼小叫连滚带爬地打着冰球，热闹无比。

玩了一周多，随着更多的加，他们渐渐腻烦了。

于是又想出了新玩法，几朝着江心走去，探索国界！

结果被岗楼上的哨兵发现，一队边防兵迅速出动，一边追赶，一边高音喇叭喊话，叫他们站住。几个少年条件反地四散跑开，“啪啪！”两枪，边防兵鸣枪示警。

几个少年终于觉出闯大祸了，吓得举起双手投降。六个全都被连推带搡的带到六团，不知道被踢了几脚，尚林机灵，指着齐保安大喊着：“他爸是公安局的，你别打我们啊！”倒也奏效，接下来，虽然没给什么好脸，但好歹没再挨踢。

越界是天大的事，他们被分开审问，做了笔录，签字画押。

最后，确认是小孩子闲的穷折腾，才让各家家长出面认领，齐有恒几又是解释，又是陪笑脸，又是写保证书，这才带了孩子回去。

毫无疑问，每个小子回了家都领了一顿火辣辣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