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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曹飞虎叹气，压低了声音。“我也不知你会做到这个地步啊，按你的计划，其实这时候应该已离开松州了。后面继续留在经略衙门里，与我们互通声气，虚应故事。”
“我……”陈重蒙的脸颊又扭曲了一下，说的话让对方不解：“还不是怪那个小白脸！”
不待曹飞虎追问，他摆手道：“此一时彼一时，到现在你该相信我。”
“能做得更大事业自然是好，”曹飞虎还是很冷静，“可朝廷要是认真起来，别说以倾国之力压来，只是把中京北城的大军开过来，我们就断无生路。李效成身边既然有羽林卫，那么朝廷此时应该已经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必担心，”陈重蒙哈哈笑了，“朝廷想在这冰天雪地之处认真起来，也得有余力才行。此时
皇是知道松州出事了，可等她做好准备的时候，会发现在她面对的麻烦里，松州这边压根算不上什么。”
“哦？”曹飞虎自然颇有本事，否则也不会成为松州各路叛匪的首领，不过他的视野只局限于松州，哪看得清整个震旦。
“还有什么
子？”他追问道：“说来听听。”
“老曹啊，”陈重蒙笑得低沉，“献祭凡
魂魄，点燃灰境中的魂火，引出混沌之力制造天地异象……你不会以为只有我们能做到此事吧？”
“这不是只有你才知道的法子吗？”曹飞虎愕然，“虽然有伤天和，不过烧的是恶官恶商，反倒争取了不少民心。”
“在这松州，只有我知道。”陈重蒙很认真的说：“但在震旦，知道的却不少，只是以往都在我父亲的组织之下，没敢胡作非为。现在不同了，组织溃，无数奔往震旦各处乡野。而大明气数将尽，我们敢做，他们为何不敢做？”
“那倒是……”曹飞虎吞了
唾沫，目光闪烁了好一会，沉沉点
，“马无夜
不肥，无横财不富。既已反，也就没有回路了，值得一搏。”
楼外风雪依旧，炮火却渐渐弱了。各处还在抵抗的官兵呼叫不通经略衙门，彼此也不知
况，铁的被叛匪分割包围，逐一消灭。脑子好用的则带着部队仓皇退却，奔
茫茫风雪中。
“我本不想走上这条路……”
立在露台上，俯瞰茫茫白雪，陈重蒙低沉的呢喃，“但却不得已为之，这都是你
我的。”
“高……德……”他咬着重音，似乎也将此咬在嘴里。“待我基业砥定之
，便是你
身碎骨之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