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哨兵？

·维尔德’之间的关联？”

“没有，我就在‘那边’跟他聊了一会，那地方除了那个大的吓的王座祭坛之外就是看不到边的沙漠，还有一本会说话的书——根本没什么线索可发现的，”琥珀摇了摇，紧接着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现实世界有了一个叫莫迪尔的大冒险家，看上去像是个正常，在世界上到处游，夜士的神国有一个叫维尔德的大冒险家，变成了一本书，被放在神明的王座前，这事儿听着真是比吟游诗的故事还离奇许多……你说，莫迪尔·维尔德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高文皱着眉，心中翻涌着诸多猜测，“听上去他仿佛被分裂成了两个部分，这两个部分分别拥有姓氏和名字，但谁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根据已有线索，似乎夜士是这一切的根源……但我总觉得有哪不对……”

“我也觉得不对，”琥珀跟着点了点，“从维尔德的只言片语中，我推测他也是意外进那个‘错位神国’的，而夜士对这一切似乎并没有主动参与……虽然不排除那位古代神明是对维尔德隐瞒了什么，但对于一个神明而言……这种隐瞒不是毫无必要么？祂总不能只是为了找个给自己讲故事吧？”

“讲故事……对了，这还是个问题，”高文表严肃地说道，“玛姬提到过，莫迪尔几次误‘那边’之后都听到了‘另一个自己’在给夜士讲故事，而夜士则以自己梦境中的见闻作为换，但当莫迪尔回到现实世界之后，不管怎么回忆都想不起夜士所描述的梦境的内容。这方面你有没有询问一下那本书？夜士的梦境是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问，”琥珀有点遗憾地摇了摇，“我是突然被‘扔’回现实世界的，而且当时想问的东西太多，一时间也没想到这些。我只知道那位暗影神似乎长期处于‘造梦’状态，甚至不管清醒时还是沉睡时祂的‘梦境’都不会中断。我想象不到那是怎样的况，神明的事真是太难理解了。”

“恩雅曾告诉我，神明的‘梦境’绝不是单纯的梦境，作为从思中诞生的存在，神明的所有思维活动其实都可以视作和现实世界相互映的结果，即便是已经脱离思、获得自由的神明，其梦境与现实世界也会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高文摸着下，在思索中沉声说道，“也正是因为有这层映，神明都会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梦境，以避免力量失控逸散——这一点上，如今获得自由的阿莫恩、弥尔米娜和恩雅其实都不例外。

“但我不知道暗影神是否也受这条规则的影响，毕竟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太长时间，一百八十多万年的思隔绝……足以让她变成一个几乎和我们的现实世界没什么关联的‘域外生物’，她的梦境能在我们这边产生多大的扰动完全是个未知数。”

琥珀听着突然眨了眨眼，朝高文一挑眉毛：“那就是比你这个‘域外游者’还域外游者喽，都游的没边了……区别就是你这是用来吓唬的，家那是真的。”

高文瞬间就一个栗子砸在这半灵脑袋上：“不说话没拿你当哑。”

多机灵的一个半灵啊，可惜长了张嘴.jpg。

琥珀被敲的抱住了脑袋，嘴里“妈哎”一声便安静下来，高文则摇了摇，心中多少有些感慨。

神明的梦境问题，思的映问题……这算是这个世界诸多诡异规则中最让他印象刻的两个，甚至在早期还曾让他一度抵触和惶惑无措——这一切颠覆了他对“物质世界”的认知，模糊了物质和意识的边界，对于一个从地球穿越而来的灵魂而言，这所呈现出来的光景……几乎是荒诞而错的。

然而这个世界确实是如此运转着，神可以影响物质，物质可以影响神，二者不但能够相互映，甚至在条件合适的时候还能相互转化，不管是魔法师依靠神力塑造各种魔法现象、改变物质的形态，还是凡思投影创造出神明，亦或者神明的神辐凭空改变现实……这一切对地球而言“不合理”的现象，背后的本质其实是一致的。

有时候高文忍不住便想……如果有一种理论能够解释这种神和物质相互影响甚至相互转化的现象……或许它便相当于解释了这个世界的“底层真理”吧。

这理论会隐藏在魔力的真相中么？还是会隐藏在更的、目前凡们还未曾想象过的领域？

他不小心陷了思索中，但很快便有一个声音将他从沉思中惊醒：“哎，哎哎，你又走神了？”

高文激灵一下子醒过神来，便看到一只小巧的手掌在自己眼前使劲挥舞着，他抬看向手掌的主，于是琥珀瞬间便再次抱住了脑袋：“刚才敲过了啊！一次错误不兴敲第二遍的！”

“行了行了，说正事，”高文摆摆手，一边整理思路一边开说道，“把维尔德和夜士的事暂且放在一边，我现在更关注你刚才最后提到的那个‘哨兵’……哨兵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统共就这么一句警告，可能的解释太多了，”琥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