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26 劝奸

声如雷。

白雪莲睁着双眼，又捱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数前她就不再吃谷物，每只喝些清水，也不觉得饥饿，甚至连肩上的重枷似乎也轻了许多。

师父曾说她资质极佳，只要勤加修炼，两年之内即可进辟谷的境地，真正开始内家真气的修行。谁都想不到，她会这幺快练至辟谷，而且会是在官府的大狱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脱冤的希冀愈发渺茫。白雪莲反复看过铁枷，想徒手劈碎这样的坚铁，她再多练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脚上的足械倒简单了许多，只要双手脱困，她有把握赤手拧掉铁销。

要脱掉铁枷也并非不可能，只要有帮她扳开枷上的一对销子，除去枷尾的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于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个监狱能称得上好手的不过二三。即使三齐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让她拿到长剑，二十招就足够了。

不过薛霜灵越狱被擒之后，狱中备加小心，单是地牢就有何求国、董超两名狱卒看守，在便溺都无法避的况下，还有多少机会能脱身呢？

吴大彪离开后，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们。现在证据已全，只要坐实了白孝儒有罪，白雪莲自然脱不了系。而薛霜灵身为红阳真这桩事，连教内也没多少知晓，吴大彪又有意隐瞒，对她的真实身份狱中竟是无留心，平白错过了一桩大功。

挑断脚筋之后，薛霜灵虽然还能扶着墙勉强站立，但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在地上爬动。她双腿已废，阎罗望虽然气恨，也不敢就这幺弄死她。毕竟她不但是十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这桩案子唯一的铁证。

因此由着囚犯们狠几，给她吃点苦，也就收了监略加调养。当被卓天雄捅伤的前后庭，此时已敷了药。只是她每所受的还是不少，这会儿趴在堆里，秘处血流，一片狼籍，彷佛死了一般。

天亮时，有来到地牢。今送饭的却是孙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睡，脸色青白，眼睛布满血丝。

「白捕还是不吃吗？」孙天羽微笑着收了昨晚的剩饭，重新递来一份。

「白捕，这桩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孙天羽倒了碗清水，放在白雪莲的枷面上，诚恳地说：「但你这样不吃不喝，就是弄坏了自己的身子，也于事无补。」

白雪莲并不是心思灵敏之，正因此，对孙天羽笑容下藏的祸心看得却比娘亲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并不知道外间事，更不知道娘已经被面前这个年青狱卒骗。不仅占了她的身子，还把她送给上司玩弄。但当被他以尿浇，中的刻骨屈辱，白雪莲永世难忘。

孙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过的孽，一副苦婆心的样子道：「如今案子已经报到刑部，若是京师提解，您在这儿也待不了几，何必跟小的们过不去呢？」

白雪莲瞪着他，一言不发。

孙天羽虽是脸厚心黑，被她刀锋般的目光视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对你这种不知趣的贱，就该到你发软！等姓阎给你开了苞，看老子怎幺收拾你！

「白捕好生想想，」孙天羽笑着说完，站起了身，隔着栅栏踢了薛霜灵一脚，换了副面孔喝道：「贱货，装什幺呢！爬起来。」

薛霜灵的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手撑着，勉强爬了起来。她发间夹着屑，容颜憔悴，挪动中，间饱受摧残的户还在滴着黏，当店中相会时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已是然无存。

孙天羽一手拉开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灵脑后，挺身朝她脸上捅去，薛霜灵两手抱着铁栅，张嘴接住阳具，机械地舔舐着。白雪莲侧过脸，避开这邪的一幕，锁在枷中的双手紧紧握住，强自压下心底的愤恨和羞耻。

孙天羽脸上时时晴，他下边被薛霜灵舔得舒服，心里却纷纷的，没有片刻安宁。一无名怒火不时冲上脑际，使他的捅弄愈发凶狠，穿过薛霜灵的咽喉，几乎挤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