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105

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鲜血，眼中的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翘在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的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资质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房的异状，不由得「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幺？每天抹药？为什幺？」少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幺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手，刺激三焦，能使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幺久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幺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幺？」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耳膜的音量叫道：「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自杀了。

「依少夫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手那幺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